什么只有极度痛苦!!!”楚鸣挣扎着,他在寻找一条出路,他和别人不同,他必须找到自己的方式。
“他妈的。极度痛苦,那就让痛苦来得更猛烈些吧!”楚鸣在走极端,他经常这样,经常在绝对的险境中背水一战。如果他找不到出路,那他就一条路走到黑。
楚鸣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极度痛苦的感觉。即使是轻微的触觉也让他觉得皮肤被撕开了,他呼吸,但是呼吸时空气的摩擦又如锉刀般撕裂了他的喉咙,他顽强的心脏搏动着,每一次搏动都让他感觉到巨锤捶打般的疼痛,他想呼喊。但是,声带的震颤都会刺痛他的身体,如一百只豪猪躺在他身边。他呻吟着,挣扎着,不知道这种痛苦会在何时结束。
忽然,楚鸣感到一阵风吹过了他身体,他长长的嘘了一口气,重重的呻吟了一声。
“你没事吧,你需要什么?” 德拉诺的声音在耳边。
“不需要。”楚鸣说着。他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能说出话来。
“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请告诉我。” 德拉诺在楚鸣的耳边说着,他不知道这是“玺教者”的什么状态,他无能为力。
“风,我需要风。”
“风?”
“对!我需要风。”
“可是,你需要什么风?”
“风!我需要风!!!”楚鸣犹如沙漠中的旅者,在乞求甘霖。
“到底是什么风?哪里的风?” 德拉诺是一个沉稳的人,他一直在尝试理解楚鸣的想法,相当有耐心。
“外面。”楚鸣忽然发现了自己想要的目标,他指着太空说道。
“外面?!”
“对,那里,那里有风。”楚鸣坚决的说道,他的目标明确了,他体会到了某种东西。
“外面?”德拉诺和塞纳留斯参谋长对视了一眼。后者踌躇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外面。”德拉诺说着,开始准备。
“不要摘掉舰长头盔。”楚鸣提了个要求,他对这痛苦还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