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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哥猛地惊醒过来掀开被子坐起脸上滴着汗水。
刚才他又梦到了二十几年前做过的那个梦:若石在逃跑逃跑在地面的树林中飞奔突然静石出现了雪亮的长剑……然后留哥看到了一个婴儿……
“那个孩子……宁哥儿……”留哥坐在床沿上喃喃自语“我为什么会梦见那个孩子?”口中说对方是“孩子”可留哥知道这个婴儿和自己相仿大小如果他还活着长大成*人不知道自己应该称他为堂兄还是堂弟?“可是他已经死了不到两个月大的时候就死了大伯虽然用他自己的性命作交换终究也没能使这个孩子活下来。”而且他是死在自己母亲怀中的那么自己是否自己也和他一同吸吮母亲的乳汁一同躺在同一张小床上过?
“可怜的大伯可怜的宁哥儿……”留哥的泪水滑落下来“可怜无伤母亲……可怜的一家三口……”
虽然一整夜没有睡好眼睛也哭得红红的(他眼睛反正本来就是红的再红一点也看不出来)留哥还是按时来到了胡理生面前。
胡理生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虽然对他的样子有几分奇怪但是什么也没说淡淡地吩咐:“我们开始吧。”
“是。”留哥答应着目光却在洞中乱扫。这几天胡理生显然并没有住在这里洞中那几件简单的器具连任商天天烹茶的用具和他打坐的石榻都已经蒙上了微微的一层灰尘明知道任商不会这么快回来留哥还是暗暗期待着可以早点看到他。十余年来天天相见接受他的淳淳教导留哥不知不觉中对任商产生的依赖甚至早已过了他自己感觉中的。昨天知道了大伯的事后他有一肚子话想找个对象倾吐那是不能对父母说不能对朋友说更不敢在族人面前说的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倾诉对象就是任商这个对他而言即象老师、长辈又象朋友的人类了。
“留哥!”胡理生的声音十分严厉起来招回了留哥飞到九重天外的魂。
“胡先生对对不起!”留哥马上站的笔直大声认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