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原本欢欢喜喜一大家子聚餐,结果变成这样,顾爷爷心里很不好受,很是内疚。可活着人还得继续生活下去。顾爷爷在得知消息后,立马坐车回了乡下,他得给孙子顾芸坚操办丧事。
村子里对于红白喜事都是有前例可寻的,虽说事出突然,可还是有条不紊地按着程序办了下来。棺材是临时让师傅们加班加点赶出来的。因为只是口小棺材,费不了多少木料,第二天下午便给送来了。
顾家在下坪村的祖宅面积还算大,一幢两层的楼房。不过再大,要安置下所有到访的亲朋好友还是有点点困难。不过白事总归得有人守夜,虽说是个小辈。男人们就开了几桌麻将,困了就浓茶+香烟,女人跟小孩挤挤也就过去了。
“原来你在这里?”顾芸喜爬上了屋顶,见顾芸初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眺望着远处的山丘,忍不住开口道。
顾芸初回头看了眼顾芸喜,并没说话。顾芸喜坐到了顾芸初的身边,也一声不吭地眺望着远处。过了很久,才长长地呼出了口气。
“小芸儿你知道么?”
顾芸喜见顾芸初没说话,也不生气,反而整个身子躺在了冰凉的平台上。
“你知道么?当我听到小坚死了,我不但不伤心,反而很高兴!”
顾芸初回过头看向顾芸喜。
“真的,你别不相信!我真的很高兴!他不就是出生时比我们多一块肉吗?有什么呀!女儿怎么了?奶奶跟大姑不也是女的吗?凭什么?儿子就了不起了?!”
顾芸喜猛然间坐起了身,乌黑的大眼睛湿湿的,露出几分不甘心几分恨意。顾芸初知道这些年,芸喜姐姐的日子并不好过。若非顾爷爷说话,按着顾奶奶跟大伯顾家宁的意思闺女根本不需要读书识字,反正以后都是要嫁人的。
虽然顾芸喜比顾芸初大两岁,可她今年9月开学后也不过是读小学二年级。自从顾芸坚这个带把的出生后,顾芸喜每天放学回家除了烧饭做菜外,还要负责洗顾芸坚换洗下来的衣裤尿布,根本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