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急,等把仗打完了,该你的赏赐不会少的。”桓腑拦住了昆莫,正色道:“北柱国只有一万骑,匈奴人还有近六万骑。兵力太悬殊,一日交手,可能会有危险,你如果能和傅将军一起赶去。兵力就会过匈奴人,到时候如果能全歼匈奴人,立下大功,这点赏赐又算得了什么?”
昆莫咬着牙点点头,随即和傅宽一起上路,追击匈奴人。他们加起来有五万多骑兵,再加上吕释之的一万亲卫骑,总兵力已经和匈奴人持平,因此桓腑决定,步卒不再参与追击,收拾了战场之后,就在夫羊句山休整待命。
在附近游戈的冒顿很快知道了匈奴人撤退的消息,他仰天长叹,悲愤莫名。头曼虽然采取了他的主意,及时轻装前进,摆脱了被桓腑部截住的危险,但是他还是做错了,他应该向西走淡稽山,而不是向东。越是向东,越是接近楚人的边境,危险也就成倍的增加。
框腑等人占据了夫羊句山。足足有七八万人,冒顿虽然眼馋那些财物和辐重,却不敢轻椭其锋,他带着人绕了个圈,从夫羊句山的北面向东赶去。越是向东走,他越是小心。把斥候远远的派出一百里地,生怕中了楚人的埋伏,全军覆没,这三千多人是他最后的本钱,他输不起。
蒲奴水畔,头曼躺在皮褥子上。面色苍白,冬日的阳光照在他皱纹纵横的脸上,却没有一点生气。昨天晚上,他把诸王召来议事,将当面的情况说明之后,诸王也意识到了情况的危急,再舍不得这些身外之物的话,他们可能全部丧命在夫羊句山。桓腑一旦赶到形成合围,他们想退也没有机会了。道理大家都能明白。可是真要他们舍充这付出了巨大代价才得到的财富,还要扔掉多余的粮草、抬重,轻装潜行,他们还是犹豫不决没有了这些东西,他们就是回到了草原,又将如何渡过这个冬天?大雪一下,他们中的许多人都会死于寒冷,元气大伤,不用楚人打,他们也将有几年缓不过来,与现在相比,虽然有一部分人能活下去,但是情况并没有好多少。
就在大家犹豫的时候,斥候送来了消息,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