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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取宛城?”众人都有些不解。宛城比叶县、犨县更坚固,更难打。而且,把秦军留在身后不管,这能行吗?共尉也有些疑惑,他看着地图,半天没有说话。张良看了众将不解的样子,笑了笑,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燥:“诸位一定担心把秦军留在叶县会影响我军的粮道,可是诸位不要忘了,我军不一定要从叶县运粮。”他的手在地图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弧县:“我军可以从上蔡运粮,上蔡到宛城更近,而且无须经过叶县,更加安全。”
众将一听,顿时恍然大悟。
“君侯,你以为如何?”张良转过身来看着共尉,笑容满面的说。
“先生好计。”共尉未置可否,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把眼光看向诸将,特别看了韩信和周叔二人。韩信低着头不说话,周叔却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站起身来。拱了拱手,很客气的说:“先生之计果然高明,不过,叔有一不明之处,还请先生指教。”
张良暗自叹了一口气,却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周将军有话请讲。”
周叔再次拱手:“不知先生之计,是真想直取宛城呢,还是想引叶犨的秦军出城?”
张良沉默了片刻,接着解释道:“这要看秦军如何应付了。既然桓齮的主力在犨县,宛城必然空虚,我军直取宛城,未必没有机会。宛县不仅是南阳的郡治,更是直入武关道的起点,占据了宛城,就是卡住了秦军的咽喉。桓齮想必一定不会旁观,他如果出城,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周叔连连点头:“先生好计,先生好计。”说完,坐回座位上不说话了。
共尉看着周叔和张良,沉默不语,心里却沉甸甸的,看来自己还是把事情看得太乐观了,以为三方的军队整合到一起,大家就能同心协力,现在看来远远不是这么回事。他又问了一声:“诸位以为如何?”
“先生好计。”项庄大声说道:“能引得桓齮出来野战,比攻城可强多了,把桓齮那老匹夫收拾了。南阳郡可翘足而定啊,我们楚国就又收复一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