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两万就两万,就当交个朋友了。”老板痛快地回答道。
“你等我一会儿。”季凡到自动到款机取了两万交给老板,和老板熟络了以后,季凡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口唠起了家常。
老板姓刘,很是健谈,提起这件斗彩卷叶纹瓶的来历滔滔不绝。“这话说来话来,那还得从1926年说起。”刘老板说到这儿有意卖了个关子,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道:“当时四九城琉璃厂一带有个叫冯海涛的古董商,他花一千大洋收了这件花瓶。他琢磨着这东西要是卖给外国人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于是就带着这瓶子坐火车来到了号称冒险家乐园十里洋场的大上海。他四处寻找门路联系买家,最后托人找到了法国国大使馆的领事亨利先生。交易那天,冯海涛一激动,失手将这瓶子掉到了地毯上,就留下了这个环形的冲。亨利一看瓶子上这个环形冲口,当场就一要了,这斗彩卷叶纹瓶成了鸡胁,冯海涛回beijing之前,就以一块大洋的价格贱卖给了一个做古董生意的小贩,接下来辗转反辙就到了我家。”
“原来是这样。”看不出这瓶子还有如此曲折的故事。
“不过小兄弟看你也是个实在人,我跟你交个实底,这花瓶你自已留着赏玩倒可以,至于修复它大可不必了,不瞒价钱说这么年,为了修复它我没少下气力,也曾找过许多行里修复古瓷的高手大师,可都没人敢接这活。”
听了刘老板的这席话,季凡心里如同堵了块石头,他本意是将这瓶子找人修复好,然后再转手高价卖出。如果真如刘老板所言,自己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心情沉重的他回到龙江顾不上回家,打车直奔文帝庙街。
“陈哥,你帮我问问这条街上谁能修复这花瓶?”一进天星阁他冲着陈子奇喊道。
“听雨轩是文帝街专门修复各种古玩的店铺,祖传的手艺,jing于修复字画、瓷器。我带你去试试看,如果连他家都无法修复,别的地方你也没必要去了。”陈子奇看了看花瓶上的环形冲说道。
听雨轩古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