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算,也没有必要任由这样一个无知的家伙随意侮辱,说不定,这还是一个极好的与盟友闹翻的机会。要不然。冒然把军队撤出欧洲,还真的有点儿不好开口。想到这里,布林顿立刻给戴高乐回了一封电报:“亲爱的戴高乐总统阁下,我不知道你如此说是为了什么事情。副国务卿奥马巴自从六月六号离开华盛顿以来,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当初他向我提出因为工作过于劳累,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我看他年纪较大,平时工作的确是尽心尽力的,所以就答应了他。现在,连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这几天一直联系不到他。我们美国已经加入了协约国,做为协约国的一员,协约国地重要一环。我们美国怎么可能派代表前往中国商谈求和事宜呢?现在我们虽然暂时处于下风。可是,还没有达到必输无疑的程度。我们美国也没有必要去求和吧。总统阁下你也知道,现在求和,等于变相投降,自打立国以来,我们美国人还没有向那个国家投降过。过去没有,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这一点请总统阁下放心。在此,我想向总统阁下再问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大早地,我才刚刚起床,阁下就发来了这样一封电报,没头没脑的。希望阁下自重一些,如果因此而引起协约国内部的分裂并造成战争失败的话,那么,阁下将成为协约国最大地罪人,将被永远钉在历史地耻辱柱上。”
发完了这封电报,布林顿叫来了秘书,冲了一杯咖啡,并送来了一份早餐,悠然自得地吃了起来。他知道,现在盟友们肯定正在研究自己这封措词强烈的电报,估计得再过一个小时左右,才能收到欧洲的回电,这一段时间,足够自己好好地享受一下自己的早餐了。
一个小时以后,电报果然来了,不过,来电的是英国首相布朗,一个虽然年纪轻一些,但起码算得上是合格政客的家伙。英国人跟法国人不同,很少做那些只顾着嘴皮子利索、不管情况的事情,布朗的电报听起来要顺耳了很多:“总统阁下,现在,贵国副国务卿奥马巴正在与中国总统会谈,可能是因为时间关系吧,阁下没有收到这份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