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调试的时候也没把声带改造。倒不能说没改造,只不过侧重点不同,为了应付可能出现的伪装与潜入情况,声带可以模仿人类乃至动物的声音这一点来看功能还是很强大的,只不过要用到唱歌上。。。。。。难道要我表演口技?
真夜当然不会答应我的要求,甚至是枣慎三个人以发现新大陆的热情强烈要求我唱歌,其中尤以文七最积极。话说你们联合的也真快啊!
“唱歌,唱歌,唱歌。。。。。。”ktv的某个房间中,站立在灯光下的硬朗男子一脸沉思的表情,嘴里不停的嘟囔着,越来越专注,然后——耳朵里居然冒烟了?!
沙发上枣慎四人一头大汗,你至于吗?思考到这种程度到底死了多少脑细胞!“喂,我说,随便唱一首就是了,唱不好也没人取笑你啊。”真的吗?
“你懂什么,唱的太成熟别人会说你未老先衰,唱的太童真别人说你老黄瓜刷绿漆,唱的太前卫别人说你没品味,唱的太高雅又会曲高和寡,我容易吗我。”
“别靠过来啊!笨蛋是会传染的!”文七不遗余力的抓住机会损我。
啪,我轻击手掌,“想到了。”我用手轻拍着开始清唱。略带苍凉伤感的汉语在墙壁之间跳跃,那是我对一次次经历的回顾与恐惧,从最初的兴致昂扬到如今怕受伤,形单影只的旅途看起来是那样的凄凉,但是当我回首望时,归处已经没有了,只有这歌声在诉说着,传入所有人的耳朵:
我不愿意结束。我还没有结束,无止境的旅途;看着我没停下的脚步,已经忘了身在何处。谁能改变人生的长度,谁知道永恒有多么恐怖;谁了解生存往往比命运还残酷,只是没有人愿意认输。我们都在不断赶路,忘记了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尔的满足;我们都在梦中解脱,清醒地哭,流浪在灯火阑珊处。去不到终点,回到原点,享受那走不完的路。。。。。。一路上演出难得糊涂,一路上回顾难得麻木,在这条亲密无间的路,让我想你,你想我怎么会孤独。我们都在不断赶路,忘记了出路,在失望中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