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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明见!”陈钦祚朗声说道,“先前这些富户都只向军器监开发署捐资,在降低自家税率梯度之余,还能结善陛下与朝廷,但是除了少数地方,富户们多不愿意捐资院和慈善堂。不意大王最近的动向在两京传闻甚广,有些富户知道我和大王亲近,于是就找上门来要求为大王的海外探险捐资!”
“我的事情居然能够得到民间这般支持?!都仅次于军器监开发署了……还胜过了院和慈善堂?这些富户既然都对院、慈善堂缺乏热情,怎么又会对缥缈的海外仙山兴致极高,须知他们对船队的捐助一样不能化为可能寻访到的地方、物产的所有权啊……”.
郭熙训听了陈钦祚的话,心下就是一阵大喜,只不过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终究是少了一点自信,不太敢相信自己这种常被几个弟弟和贵胄子弟们笑话的志向竟然可以得到民间的支持,而且这种支持力度据说还超过了院与慈善堂这一类明显更正经的积德行善之所。
陈钦祚似乎早就料到了郭熙训的反应,当下只是清了清嗓子就继续说道:“大王,他们的确知道这些,也并不寻求在大王的船队找到海外仙山与物产之后据有该地该物,他们只是祈求大王允许共享航路,而且在大王寻访到的物产移植到大周的时候有优先权。”
话也就只能说到这个地步了,更深的东西就要全凭郭熙训去意会,陈钦祚尽管分析得出来事情的背景和其中的利害关系。也是不方便掰碎了一五一十地解释给郭熙训听的,一来是因为这种做法可能有轻视对方智慧的嫌疑。会抹了郭熙训的面子,二来则是因为把这种暗地里的道道讲得太清楚了,传出去很不好,有可能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疑忌。
陈钦祚当然知道那些巨富之家不可能毫无所求,即便这种捐资可以降低他们的税率水平,但总还是要拿出钱财来的,仅仅是他们实际付出的比郭熙训收到的要少一些罢了。
像这些人家给军器监开发署捐资。当然不可能奢望开发署弄出来的军器会给他们分润,但是光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