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更不会在意做做姿态了;真正有些实质性的动作,不过就是从后宫当中找些宫女发还民间令其婚配,作为没兴趣睡遍内宫的穿越者,打发一些闲居无事而且年纪大了的宫女出宫,那更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昔年宋景公仅是一诸侯耳,一朝发善言,灾星即退舍。今陛下忧及兆民,恳祷如是,固宜上格天心,必不为灾也。”
左神武统军王仁表首先下拜称颂。
这一次皇帝召集重臣到滋德殿议事,王仁表能够与会,完全是因为他的水利专长,陈承昭和他翁婿二人这些年几乎就是大周的水利工程专家了,什么治河筑堤、开挖运河、修渠灌溉之类的活计,只要是他们忙得过来,那基本上就是他们的活计。陈承昭故去之后,皇帝在水利方面最借重的就是王仁表,作为一个相信专业相信经验的人,郭炜宁愿反复重用王仁表,也不愿意随便用一个新人,有希望继任治水的人,都必须跟着王仁表干上一些时日再说。
紧跟在王仁表的颂圣,其他大臣自然也是一个个口称万岁,对于皇帝心念万民的仁厚,不管他们心里面信没信,嘴上是肯定要信的。
“嗯~此次汴水决于郑州、宋州,沿河民田有为水害者,有司具闻,朝廷俱以除租。急调民夫和禁军前往塞口自不待言……”郭炜随后宣布了两条具体的救灾措施,然后才转向了自己酝酿已久的正题,“不过朕也常闻汴水之患非朝夕间事,汴水以孟州河阴县南为汴首受黄河之口,大河向背不常,故河口岁易;易则度地形,相水势,为口以逆之。遇春首辄调数州之民,劳费不赀,役者多溺死;而河水多泥沙,致使漕运需年年疏浚,且京师常有决溢之虞。对此众卿可有治本之法?”
郭炜的真正想法,那自然是迁都了,只不过这种大事牵扯太多,平常没有什么由头提出来,现在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他当然想要将大臣们的想法引导过去。
在郭炜心中,对国家建都于东京是有一些想法的,而且对东京一带以及黄河的历史变迁也有少量的认识,所以他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