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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等这些时日都在太医局,忙碌于奉诏详定《唐本草》,参以《神农本草经》、《名医录》本传及新旧注释与诸翰林医官、军中检校病儿官所得,博采众议,去非取是,特立新条,自余刊正,不可悉数。如今已经可以定为印板,拟以白字为神农所说,墨字为名医所传,唐附今附,各加显注,详其解释,审其形性。证谬误而辨之者,署为今注;考文意而述之者,又为今按。特请陛下准许将之广颁天下,传而行焉……”
太医院中,检校户部郎中、翰林医官使刘翰正在向郭炜述职,汇报的就是这件已经持续了十多年的工作。
如果没有郭炜,这件事情大概花上个两三年也就成了,毕竟都是以历代文案的整理为主,辅以诸多翰林医官及在京各路名医的实践经验进行考正勘误,而不是像李时珍那样阅遍天下本草之后还要亲身调查。再一个,他们是奉诏行事,办的是公差,而非李时珍那样私家著述,可以调动的资源是完全不能比的,何况此时的本草类书籍也没有李时珍那时候多,成书快乃是必然之势。
不过这个世界当然是有了郭炜的,所以这一次太医局的任务就要重得多了。编校整理的本草类书籍倒是并没有增加,雕版印刷术的历史也就那么长,此时流传于世的本草类书籍的确只有那么多,但是郭炜明确地提出了各种实践验证的要求,这就已经让众人的工作量大幅度增加,可不是两三年时间就搞得定的。
更不必说随着郭炜的到来,这个世界上的医学实践就已经多了好几味药,加上检校病儿官的各色实践经验汇总更是特别耗费时间的,所以这件事情一直拖到了此时才算完成,郭炜也没有感到过于惊讶。
郭炜欣喜地看着这些纯白胡子、花白胡子、黑黝黝胡子的山羊胡子医生,心中颇感欣慰地赞许道:“很好!虽然用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不过在这等涉及天下百姓身家性命的事情上,任何的精益求精都是应该的。i但愿慢工出细活,今次编纂的《永乐本草经》将会少有错讹,这才不枉了众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