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然进贡之举还不如直接与豪商交易了。
另外一点夏演姑也没有说谎,生女真的贡使向来是走南边到辽国的苏州,那里辽国的防范不严,只是和大周隔了一道海峡,别说生女真弄不来什么大船,辽国那边本来就没有几艘大船的,所以每一次都得登莱这边出动渔船去接。这么麻烦,生女真自然是不愿意带太多的马匹过来了,即使他们的部族有那么多马。
难怪他们会跑到渝关榷场来找商路!而且他们雇佣的这个通事夏演姑眼力当真不错,竟然就让他找到了自己这群人。
就以身边的颉跌彦贵和范乐由二人,组织大船队去辽国的苏州海岸接运大队的马匹有多难?一点都不难。能够拿得出多少值当马价的货品?粮食、棉衣被都是生女真乐于接受的生活必需品,烧酒这种苦寒地带生活的人根本就无法抗拒的东西就更不必说了,这还是颉跌彦贵独一份。
董遵诲不由得眯着眼睛点了点头,看着夏演姑说道:“你的眼力当真不错!俺身边这两位和你的主人做下这场交易很轻松,不过这些商户们的事情,俺一个军汉就不懂了,你且领着俺们过去,让他二人与你的主人详谈。”
夏演姑闻言大喜,知道自己这一次赌对了,能够让渝关当地最高军官热情陪同的商人果然是不同凡响,说不定这一趟的生意一笔就能完成,甚至就连以后的买卖都会有个着落。
想通了这一点,夏演姑哪里更有半分的怠慢,连忙殷勤地在头前带路,领着三人一行在榷场内东转西转,走了半晌才来到了一间并不显眼的商坊。
只见这间商坊外面陈列着几件货物样品,就只有东珠、毛皮和一些干鱼,看那东珠与毛皮都是上好货色,干鱼的体型也颇大,看着挺珍贵的。不过和周围那些豪奢的汉儿、渤海人商坊比起来,商坊的这么点货品竞争力就要差了很多,甚至都不如契丹部民的商坊,毕竟比起豪富来,东珠、毛皮就未必胜过了银钱、玉石和贵重药材,而要是比起销量来,那又肯定比不过成群的牛羊。
夏演姑殷勤地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