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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甚好!”
曹彬走在用巨舰、竹排编就的浮桥上面,用力地踏一踏脚下的桥板,然后拍着两边的系缆,脸上神采飞扬。
“用巨舰搭建的浮梁果然不同,走在上面如履平地,而且桥面非常宽敞,东京瓦舍中说书人所言三国连环船也不过如此。大江虽宽,在我数千巨舰做成的浮梁面前也不再是天堑了……”
石牌口这一带的长江正好在历山旁边转了一个弯,在此转成了南北走向,所以周军在石牌口试搭的浮桥就成了东西走向的了,西边岸上不远就是舒州的石牌镇,石牌口即由此得名。
站在浮桥上面向北望去,北边的江面急剧扩大,在水天的极处,影影绰绰可以看到一处密集的民居和舰船桅杆,却正是舒州的皖口镇。
皖口镇正处在皖水的入江口,舒州的水军正是驻扎于此,曹彬率军在石牌口搭建浮桥,舒州防御使何超已经赶来迎谒,不过舒州水军还停驻于皖口镇。
曹彬看着北方广袤的水面和船头的激流汹涌,体会着脚下的踏实,越发感觉到这座长江第一桥意义的深远。
跟在曹彬身后的王审琦也是难掩欣喜激动之情,一个劲地感叹着:“桥面这般宽敞,休说是一般的行人走马了,大车都是并排往来通行无阻,侍卫亲军、殿前军和锦衣卫亲军的大炮也可以过江了!我伏波旅第三军在獐山吃的亏再不会有了。”
“嗯,不错!听闻唐军在金陵城中有一万新军,都使用他们所制的火器,我军兵围金陵之时定然会与其对阵。当日在獐山,唐国的五千新军让伏波旅第三军很是吃了一点亏,如今大炮可以安然过江,我军是再不会那么吃亏的了。”
张令铎同样是神情激动,那些驾船搭桥的江陵府水军和岳州水军总是归于他定远军的统一指挥序列,在不到十天的时间内完成如此壮举,他也是与有荣焉。
不过作为指挥水军已经好几年的宿将,张令铎仍然有几分隐忧:“王都监,如今正是冬令枯水期,乃是大江水最浅江面最窄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