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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啊不,大王,莒国长公主和高驸马真是大王给说合的?”
李秀梅依在郭炜身侧,偏头看向郭炜问道,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一副十足的好奇宝宝模样。
郭炜看着李秀梅的样子,就想伸手去捏捏她的鼻头,右手刚刚抬起来,忽然就改了主意,只是转过去抓过她的左手放到了自己的左手心,右手松开轻轻地拍了拍那只小手:“你们一群命妇在席上就议论这些?谈不上说合吧……只是淑妃和四姑见到我时,都稍稍提起过三姑的将来,我再侧面打探了下三姑本人的意思,然后就开始留心合适的人选了。只是三姑这个年纪,适龄男子早已婚配,一时也不好找,正好那时高驸马经常与我切磋音律,我也知道他鳏居,就多次安排三姑在暗中瞧过了。待三姑认可了以后我再私下探询高驸马的意思,后来就成了,然后就是父皇赐婚。”
郭炜一大通话回答完毕,却没听见李秀梅说话,心中微觉讶异地转头看看,只见她微微低着头,两腮酡红地瞟着自己的左手,早已经是晕淘淘了。两个人一时间都没说话,就是静静地靠在一起,各自想着心事。
车外马蹄声得得,车内暖意融融,东京的街道都修得宽敞平坦,车行顺畅极少有颠簸,梁王府转瞬即到——其实梁王府也就是原来的虢国公府,只是换了块牌子和一些门仪而已。
两人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进了子时,不过值班没有睡下的家丁仆妇很多,自有丫鬟们上来服侍二人洗漱更衣。
“阿郎……大王,这楚待诏送来的什么香皂真的好用呢,比肥皂团好多了,洗得干净不说,还有一股桂花香气。”
脱离了车厢那个狭小暧昧的环境,李秀梅又活跃起来了,刚刚用了楚天舒送过来的香皂净面洗手,马上向郭炜夸赞起他置备的家居物品来。
郭炜笑笑,当然好用,可是也贵啊……前不久两个当年的道童才用郭氏炼丹术搞出来几瓶子烧碱,在用棉籽油试制出肥皂以后,还专门搜集了一些菘菜籽榨了油来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