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些官僚先跳出来禁止,恐怕还会给安上一个反叛的罪名。
“刚才是我没有过脑袋一时嘴快了。”
王撕聪在彻底明白了老爷子举列子的意思后,就低了低头。
“你刚才的怪罪不是没有道理,正常思维都是如此。老头子我给你们讲这个的意思就是要告诉你们,一个时代的发展并不是说有这些可增快发展的东西就行,还得根据时代的现实情况来定。”
叶清微微的笑了笑并没有怪罪撕聪刚才对他的怪罪。
毕竟那份怪罪也是那孩子对本土的上心。
“其实达分琦那孩子的手稿,梅奇在整理出来后也没能被同意刊行的,不过不是因为手稿会侵犯到什么利益,而是因为他的手稿内容太超越,没几人能彻底看的明白,他的刊行好像是在天工开物刊行的那几年吧,时间太久有些忘记了。”
“那岂不是也有个百年了才刊行?”
一听这话,何炯的眼睛瞪大。
那天工开物是在崇真时代,那达分琦可是在崇真时代之前啊。
没想到那能推进发展的手稿,竟然也被那么晚的刊行。
“应该有个将近两百年吧。”
叶清点点头的站起身,走到放达分琦手稿的桌子前。
“你们应该没有仔细的看过这些手稿,因为那孩子总是不标上序数,尤其是梅奇交给我他的那堆手稿中,还有家信什么的,在整理的时候不是一般的有难度。而那孩子的记录方式也很独特,他与我们古时一样,从右向左写的,他的那些东西看起来是相当的费精力。”
记录方式还是他刚遇见那孩子在写东西时发现的,所以在他看到那孩子的日记时也能够轻松的浏览下去。
换做当地其他孩子话,恐怕光是浏览一页就得费上不少时间。
“是挺难整理的。”众人点点头的应和。
“老爷子,我有一个疑问。”
“你问。”
“您刚才说达分琦做过您两年的学生,那两年的时间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