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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顾谷雪的话,李寒不置可否,他可以想象在礼乐并不彰显的耀日帝国,他设计的这一套繁琐的上朝程序及宏大的礼乐规模,绝对可以震慑住所有的实力派集团。
顾慧文含笑阻止了顾谷雪的发言,环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不自信的缓缓开口说道:“小寒,东南疆域这么大,我们设计的这个中央集权制度真的能实现吗?”
李寒还没回答,从天魔峰赶过来的顾博远就自信的回答道:“教主,哦,不,现在应该是节度使了。”说完这话,顾博远还看了一眼李寒,小声的嘀咕道:“叫什么节度使啊,一点都不威风,教主应该称王才是的。”
顾博远恭敬的对顾慧文拱手道:“节度使大人,摄政大人,还有众位大人,我对李副教主,不对,是李摄政大人非常有信心,他说能做到中央集权就一定能做到中央集权,你们说是吧!”
李寒看了一眼顾博远,接着才正色的看着顾慧文说道:“权力的本质是什么呢?我是这么想的,权力的本质是把“我”的范围最大限度的扩大直至每一个人,都和“我”进行融合,臣服。
要实现“我”,首先要清楚他人的心思,让他人有机会实现“我”,当然这仅仅是手段和幻觉,目的是实现“自我”。讲义气的要创造讲可以义气的氛围,想赚钱的要创造可以赚钱的氛围,追求道德的要创造赞美道德的氛围,黑可以继续黑可以让你不表现出来,白可以表现为白,同时得到保护。这是势。
其次,隐藏“我”的意志,因为任何“我”的意志,都是有和“非我”也即他人冲突的部分。所以为了减少阻力。通常都隐藏“我”的意志。但这是术,不是法,也不是势。
但,在做事的时候,不一样,任何一件事,都必须曲折的坚持“我”的意志。不在做事的时候,就没有自己的意志,不参与争论,评判。质疑,吵架,对抗。这是法。
虚掉“我”的内心,为实现“我”,反而要忘记“我”,而不仅仅是隐藏“我”,因为光是隐藏,总有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