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请母亲做主!”
这种关系人家终大事的决定,还是一个好朋友、一个不是亲哥哥但也跟亲哥哥差不多的义兄,秋曳澜可下不了决心。
“这么着啊……”庄夫人沉SI了会,“之前说好了让常妈妈去给茂德大长主请安,且等那边的消息,来了再议吧!”
长子的续弦跟义子的婚姻都不是很顺利,庄夫人颇觉扫兴,决定等茂德大长主的意见来了之后再来琢磨后续后,便岔开了话题:“今儿个底下人来报,说十四媳今日从外头回来,眼睛红红的,似乎狠哭过,扑了粉也没能掩住!你道是什么缘故?”
秋曳澜诧异问:“是什么缘故?”和水向来坚韧,又沉得住气,能有什么消息让她这样失?
“我也纳闷呢!就着人查了查,原来她借口查账,却悄悄请了大夫。”庄夫人道,“莫不是她体有什么问题了?若是如此,这年纪轻轻的却是可怜了!而且她若出点事儿,这家里上下还真找不出第②个这么能干的当家!”
庄夫人早先没去北疆之前就跟和氏不大和睦,对三的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印象。但和水例外——主要是陶老夫人跟秋曳澜还有江崖霜这三个人,对和水的评价都不坏。
而且庄夫人此番回来后,和水跟她的几次照面,不卑不亢的度与恰到好的尊敬,让庄夫人觉得这晚辈很不一般,对她很有些刮目相看。此刻怀疑她生了什么不好的病,心下颇有些恻隐。
秋曳澜被她这么一说,却是脸上微微:“看大夫……哀哭得难以自……难道说……她当年被和氏谋害小产,留了后遗症?”
这很有可能!
算算和水那次小产到现在也有两年了,这两年她照例软硬兼施,把江崖恒管得很紧,除了尔在外吃外,后至今无妾。如果是健康的夫妻,怎么也该再怀上了!但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莫不是她再也不能生了、或者是生养艰难?
“这样的大仇!真不知道和水算怎么个报复和氏法?”秋曳澜心里一叹,“这世代不能生育的子再能干再厉害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