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不错!哀家也觉得老七福泽深厚,人也能干,是储君之材!”
太后这么一句说得整个大殿上都愣了好半晌,连薛畅跟秦国公都怔住——好久之后,江皇后才不确定的、试探着问:“那媳妇派人去拟旨?”
“不用了!”谷太后把手一摆,心平气和的让心腹内侍捧出一封懿旨,“哀家已经让人写好了!”
“母后,媳妇想先看看,可以么?”谷太后态度变化这么快,反而让大占优势的皇后党感到意外又不安,江皇后一急之下,直接脱口而出!
谷太后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你以为哀家老糊涂了,连封立太子的懿旨都不知道怎么拟了?”又提醒道,“太子乃储君,立储之旨没有加盖玉玺可是不成!”
这话说得整个皇后党,除了少数人外,脸色都有点不自然——谷太后从皇帝幼年起就代子摄政,玉玺当然是一直在她手里的。后来江皇后崛起,用的却一直只是凤印与皇帝的私印。
也就是说,皇后颁布的旨意,与太后颁布的虽然都叫懿旨,但实际上严格论起来,太后那边的才是正统。
不过江家势大,底下人明知道皇后的懿旨很多时候逾越,也不敢不遵行罢了。
现在谷太后这么讲,江皇后一时间语塞,但她还是担心谷太后假装同意,别来个乱七八糟的懿旨,就算得逞不了也把方才她哭诉的氛围给破坏掉,所以眼珠一转:“母后辛苦了!立储乃是大事,莫如请薛相宣读懿旨如何?”
相信以薛畅的能力,如果懿旨不对劲的话,他肯定能够在阻止谷太后达成目的的情况下圆场——哪怕是众目睽睽之下!
谷太后瞥她一眼,冷笑着答应下来——于是懿旨交与薛畅宣读,年仅十六岁的七皇子楚维桑,越过他上面六位兄长,于叶太后灵前领训承旨,成为大瑞本朝的太子殿下,在叶太后的丧礼结束后,便可立刻搬入东宫!
这道谷太后提前预备好的懿旨不但把楚维桑夸了个天花乱坠,明确立他为储,甚至还提出要沿袭前朝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