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肯继续插手了——他好歹是国丈嫡孙,皇后亲侄,为皇后、为江家到处跑也就算了,为阮清岩的私事到处跑,怎么可能?
而周王怎么都是皇子,还封了王爵,不是江崖霜这种身份的人,哪里可能压得住他?
果然秋曳澜试探性的一问,江崖霜笑了笑,淡淡道:“郡主回去后,最好请令表兄派人告知凌小侯爷一声。”
秋曳澜咬着花瓣似的嘴唇,想了一下,忽然道:“差点忘了——前两日小将军救下并护送故仆屈山一家到将军府,实在感谢万分!”
“哦,我只是出游偶然遇见,郡主不必太过挂怀。”江崖霜微微而笑,气度雍容,不带任何烟火气,罔论杀意,温文尔雅道,“也是想对他们下手的人,命不是很好。”
“屈山一家,却是命好,才能够遇见小将军。”秋曳澜若有所思,“但当初母妃过世,诸多下仆全被伯父一家发卖……到底不是每个下仆,都有屈山一家的好命的。”
江崖霜笑,静静看着她。
这让秋曳澜觉得似乎被他看穿了心思——她顿了一下才继续:“对屈山一家下手的人,是否会因为屈山一家的好命,而心生忌惮,从而从别处下手呢?毕竟秦国公威名远播,他们撞在小将军手里,难免心虚气短,不敢再继续这么做,就去动旁的主意?”
见江崖霜还是淡笑不语,秋曳澜索性把话全说出来,“前两天屈山一家险遭毒手,现在阮家铺子被污蔑还被砸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看,十有八.九,是一伙人干的吧?”
“如果是一伙人干的,郡主打算怎么办?”江崖霜含笑问。
秋曳澜满怀希望的看着他:“老是被欺负,实在太委屈了。我想怎么也该给欺负人的点教训?”
江崖霜意味深长的道:“那就看郡主怎么个教训法了?”
“小将军的意思是?”秋曳澜忙问。
江崖霜却不置可否,只微笑道:“郡主自己做主就好。”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又下雪了,我该回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