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心思。
郭旭突然阴阴地笑了:
“有了!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地活一阵子,活得像鬼,替我们干活。祸害自己人。”
说着伸手到怀里摸出什么东西:
“把他的嘴巴撬开!”
斥候一直在告诫自己要视死如归,死得像个匈奴汉子的样子。死不就是一眨眼的事么?不就是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吗?长生天不是早就准备好把你送去转生吗?可现在看来,这些狡猾的汉人似乎有一肚子折磨人的坏点子,瞬间升天的希望已经破灭,大义凛然很难在漫长的酷刑中维持。他并不知道对方要往他嘴里放什么,但已经咬紧牙关猛摇头。
斛律征也不用蛮力,只是捏住斥候的鼻子,后者憋了一阵,狗窦大开。斛律征立刻卡住他的两腮。郭旭马上把一个小玩意送进斥候嘴里,而后死死捂住他的嘴巴。斥候的舌头感觉到一个似甜非甜、似苦非苦、似麻非麻、不软不硬、不肉不谷的圆球,挣扎间一动喉头,囫囵吞了下去。郭旭一招手。一个士兵拿来酒囊,给斥候猛灌一气,险些没把他呛死。
斥候想把手伸到喉咙里。马上把这个语焉不详的东西吐出来,但他被绑着。
郭旭走到他跟前。鼻子几乎贴着他的鼻子:
“恭喜你啊,我们已经好久没用这招对付过俘虏了。”
斥候的身子猛烈地晃着。似乎要把那棵树连根拔起来:
“你这个该死的狗汉人,你给我吃了什么?”
郭旭用手指戳着斥候的胸膛:
“嘴巴放干净点,你的命现在攥在我手里。”
而后把斛律征拉过来,用火把照了照,让斥候看清楚他的鲜卑面孔:
“瞧见没,这个鲜卑人,知道他为什么死心塌地给我们大晋朝卖命吗?你大概也听说过,打慕容燕的时候,他们最有巧思的大臣张纲主动给我们造攻城器械,为此母亲都被慕容超肢解在城头上。知道为什么吗?实话告诉你,我们有控制人的绝招。”
张纲的事情,郭旭说的是实话,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