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只是在《time》上见过,没见过真人,近两年已经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传说中天使的化身,叶月依织。
穿破被夕阳染得五彩斑斓的云层,飞机终于降落在东江国际机场。
坐在第三排的女孩子站了起来,摘下耳机,去行李架拿行李,一只手臂率先帮她将行李拿了下来。女孩接过小皮箱,放在脚边,轻声道了声:“谢谢!”
有修养的女孩。总是能把客气的话说的让人很受用。
“举手之劳!”他伸出手,自信而谦和的味道从语气中渲泄出来,“萧兢!”
女孩抬起脸,望着比他高半头的青年,“我叫苏夏!”
她没有伸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终于看到了这张期待了两个小时的脸。萧兢心里却没有想出合适的形容词。赞赏一个女孩最通用的词便是美女,在高级点称为天生丽质。假如这个女孩确实是几年十几年才见到的美貌,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就不为过,假如这个女孩的美貌为很多人所仰慕,便可称为倾国倾城,而最高级的赞美,大概非女神莫属。
他看女人一般先看五官的黄金比例,如果达不到至少精致的要求,以他的挑剔根本是不会看的,眼前的女孩从脸型到五官没有挑剔之处,只是中国流传着一句古话——一白遮千丑,白皮肤在人们意识中被认为高贵,而黑色皮肤代表着卑贱,不过面前这穗美丽的小黑麦还是非常可爱的。
女人的眼睛是萧兢最喜欢看的部位,就跟有些人喜欢看女人的腿一样,这算是他的特殊癖好。当他以一个见多识广在上流社会以及学术圈子有不错地位的后起之秀的角度高高在上审视她的眼睛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把他拽进了过去的时光中。那是十五岁的时候,他趁着秋季休假到温哥华,一场寒流刚过的早晨,在女皇公园里他整个人都怔住了,那满目枫叶红像是突然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带着一些意外和新奇,但站在那个露水凝重鸟雀清鸣的公园里,他感觉到一种被抽离的孤寂,那个世界美丽的无以伦比,却少了一种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