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老师与学生不沾亲不带故,前世无冤今世无仇,说白了今天出了江大校门。下次还不知猴年马月再见,所以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是就有一两个更年期不顺畅的兢兢业业,陈磊导师一看有支持者,将这件事搬到了人生大义上,批评起秦娆来。
静默了半晌,萧清一抿了口茶水,拍板道:“先跳过!”
“跳,跳?”
陈磊的导师难以置信地看着萧院长。却见人家连眼尾也不甩他,顿时心里忐忑,心想是不是惹上领导了。他毕竟是从外校调过来的,人微言轻,平时做事谨小慎微,生怕那句话那个行为不对劲得罪了这里的人,说到底他还是想留在东江,留在江大这座无可挑剔的高等学府。
“好。那就先跳过!”
组长一看这架势,赶紧拍板吧。心说啥规矩都是您改啊,以往这就算不通过了,今个……算了算了,反正你是头你说好才是真的好。
李海红感激地望了萧教授一眼,赶忙拿出手机给秦娆打电话,就在这时,门一下被撞开了,李海红眨眨眼,只见单肩挎着包,发丝凌乱的秦娆剧烈地喘息着,缓缓放下手机,埋怨却又欣慰地看了她一眼。李海红旁边离讲桌最近的音乐系系主任不耐道:“秦娆,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是做什么?让我们大家等你一个,你好意思?”
“对不起!”
“别用对不起敷衍,你先说说什么原因迟到?”
“我……”
昨晚头疼欲裂,秦娆吃了一片安定,没想到早上醒来时已经八点半了,她匆匆洗了把脸,挎上包,一路跑过来的。对于固执的小妖精有些她不想说的事问也是白问,她也不想编谎话,于是如实道:“对不起,我睡过了……”
老师们面面相觑,倒是对这回答有些意外,以往迟到的学生总会千方百计编理由,有的理由让人听了都好笑,比如煤气中毒,比如暖壶从柜子上掉下来砸到头昏了,这女生倒也直白。组长望了望萧院长,却见一贯严苛的萧清一非但没有黑脸,反而托着腮笑了笑,莫名其妙的他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