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陷进去了!”
“哪有!”
不知触动到哪根神经。秦娆手指在裙摆上下意识地理了理,矢口否认,“我们是朋友!”
“嗯,嗯。我知道,你们是朋友,是非常非常普通的朋友!饺子可以被某人喂着吃的朋友,耳朵可以被人摸的朋友,嘴唇也可以被人咬的普通朋友,就差盖一张被子的朋友了!”
“去!说什么呢!”
秦娆霞飞双颊,嚅嗫了一声:“那个是老公!”
“死妮子,无药可救了!”
李晓彤白了她一眼,接着去敬酒。坐在戴斌身旁的白灵静连筷子也没动,别人碰过的菜她一点也未沾,只是喝了一杯饮料。眼神灼灼地盯着秦娆。刚才还以为她是装作坚强,可是看她举手投足充满了生气,一点也不像受到打击的样子,心里更加焦躁。从军训的第一天教官让音乐系表演节目的那一天起,她就对这个女生十分不感冒,幸好她马上就要毕业了。而戴斌总算和自己留在学校。
白灵静心下安慰,伸手环住了戴斌的垂着椅背上的手。小鸟依人地贴在他的怀里,接受着同桌人钦羡的目光,倏然间,耳中传来一个很低很沉的声音:“我们分手吧!”
犹如一道闪电划过晴空,瞬间风起云涌,白灵静怔怔地回头:“你说什么?”
“我要和你分手!”
戴斌抽出被她攥着的手掌,清晰而坚定的说了一声。
怎么会?怎么会?
昨天晚上还抵死缠绵,直到半夜才相拥着睡去,怎么会?
白灵静心乱如麻,然而被七八个人注视着,却必须保持着笑容,那种如死一般的惨笑。周遭的声音仿佛一下子远了,耳朵闭塞起来,眼前所有的面孔开始晃,晃,不停地晃,而戴斌已经起身,跟高晴的哥们赵阳道了声歉,说有急事,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哎,灵静,戴斌怎么走了?”
“大概是有个重要的会要开!”
白灵静无意识地摩挲着盘子上干干净净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