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击去。眼看拳头要砸到脸上,倏然之间,一条黑影自下而上撩来,速度惊人,径直压向焦雷的手臂,正是凌榛那条粗壮却极为柔软的左腿。
“好!”
龙假毫不吝惜地鼓起了掌,“好一记弹腿!”
话音未落,弹开焦雷手臂的那条腿横向扫动,如一根木桩似的朝着焦雷腰腹抽来。后者右臂弯曲,做了一个绑护的姿势守住肋骨肾部,蓬!
又是一声沉闷响声。两道身影由一米内的近战迅速向两边退开五米,焦雷右臂低垂,悬在那里,坐在那边的嗑瓜子的布拉格嘿嘿坏笑道:“焦雷,手麻了吧?这感觉爽不爽?”
换作布拉格这种小名叫无赖的家伙也许还会舔着脸死皮不承认,到了焦雷这个层次。心胸已经旷达到不为这点失面子的小事挂怀,所以他朗笑一声道:“没错。没个十几分钟恐怕是缓不过来!”
布拉格趁机嘲讽道:“你这点火候还差老大一些,回去你老家再练几年吧!”
这番话让对面相当不爽,一个个像被杀了全家一样仇恨地瞪着这个很无耻的光头,焦雷不置可否地笑笑,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凌榛道:“凌大校的膝盖最好还是缚缚冰,否则积了淤血可不好!”
布拉格一颗插在口中的瓜子不小心划破了舌头,正想奚落焦雷几句的时候,支着下巴的赵炫翼露出一嘴细碎的银牙道:“焦雷少校果然真才实学,那种情况下,还能在自保前提下反戈一击,佩服,佩服!”
焦雷左手捏着右臂,额头上有些汗,没有接赵炫翼的话,而是问凌榛道:“凌大校,你我都有伤在身,恐怕拼下去个把小时分不出胜负不说,还累得伤上加伤,这局算作合怎么样?”
如果一般人说出这话,只会让人觉得贪生怕死,可从焦雷嘴里吐出来,却让人心悦诚服,凌榛心里清如明镜,假如硬拼下去,腿上的伤还好说,但不只要留多少血,今天的鸿门宴不一定如表面看来这么风平浪静,谁能担保龙假不会使点手段,况且龙假那边有窦天斗坐镇,他必须保存实力,万一夏夜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