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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我混了这几年,不敢说干过什么杀人,抢劫的大事,但是女人绝对比你上的多,跟你直说附近这几所大学现在还有断断续续维持性趣的女大学生,还有一个读研的,伙计你要是舍不得那几百块玩小姐的钱,哥可以把我那几个宝贝给你介绍介绍……呃……”
男人正变向施威,企图搬回一些气势的时候,忽然觉得后颈被捏了一下,接着整个身体麻痹了。
“你要做什么!”他满嘴黄牙,散发着口臭味的嘴巴里蹦出几点唾沫腥子,因为牙关无法张开,只能含混的发出几个音。
夏夜之将门插好,取过他手里的针和线,在末端缠了个结。
“你特么的要干什么……”
“嘘!”
夏夜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听到服装店里响起了一首相当撕心裂肺的高亢歌曲,于是道:“请问这歌叫什么!”
“离……歌……”
“很吵!”
夏夜之顿了下,探手捏住痞(子)的嘴,“不过很好!”
“噗!”
一声细微而沉闷的声音随着针刺穿这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流氓嘴唇响起,夏夜之细长的两指撵着针的那一头从他上嘴唇揪了出来,将沾有血珠的线绷直,又从上嘴唇穿刺而下。
男人活了快三十岁,似乎从没受过这种待遇,他想要挣扎,可是这个时候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他,一缕一缕的凉气顺着脊椎往上爬,“你要钱,我给!要多少,你开价,求求你,别弄了,我很疼!”
他想喊根本喊不出来,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疼,疼死我了……”
“呵呵,有心疼吗?”
夏夜之很细心的将每一针尽量与前面的对齐,柔声道:“就像你说的,我就是一个穷逼,一个连学费都要靠打零工才能交齐,被老板克扣的那部分只能用馒头和咸菜弥补,你说你们何苦为难我。其实无论你们怎么侮辱我也无所谓,可你为什么非要为难一个女孩?如果她自愿,哪怕你在大街上玩都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