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向前!”
“谢谢!”
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再也无法控制,簌簌扑落,秦娆最终还是走上了火车,走进车厢的一刻,似乎听到他说:“该说谢谢的是我!”
……
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感受着车厢的颤动,秦娆?望了一眼,那个背影消失在光斓之中。
“秦娆,没事吧!”
法学院的一个老乡捏了捏她的肩膀,“过了今天就会好的!”
女孩泪眼婆娑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哎,买了新手机?”
秦娆没有多少心情,茫然地应了一声。
“来,我看看!我看看!”
秦娆将手伸进外套口袋,除了手机,还有一个东西。
“哇,好漂亮的小盒,水晶?秦娆,秦娆?”
“……”
半长的指甲嵌入手掌中,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女孩把玩了一阵,好奇道:“里面装的什么?我能不能打开看一下?”
“一对……耳坠……”
“啊!”
女孩忽然尖叫了一声,紧张道:“不会被掉包了吧?哪有耳坠?”
蓦然间,秦娆像是挨了一记焦雷,从同伴手里抢过盒子,只是一瞬,身体便像被抽空的力气,无力地贴着墙壁滑坐下来――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她从北回归线赶到钟表店,满怀期待地想要赎回腕表的那天。
“学长,学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学费问题终于解决了,总算不用卖我的小浪琴了!”
“完了,完了!”
“怎么了?”
“上午……已经卖了!对不起,秦娆,对不起!”
“……算了,算了……”
“是一个男生,看样子就像是学生,因为他身上没钱,说学费都不够交,要筹钱,说不定也是江大的,你不行贴个寻物启事!对了,他一次还买了三只表,一只闹钟,两块这个牌子的腕表,喏――看来也是个爱表的人,你放心,我敢担保,他一定不会给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