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秦娆也不知自己拗什么,只是感觉失去了理智严防死守,她将身上的格子衬衫脱掉,一扬手扔在夏夜之肩上,“这么冷的天,你就不能多穿一点。非要病了才好?”
“我怕什么!”
夏夜之轻哼了一声,完全不是以一个大学生的口吻说的,作为一个历经生死的人,岂会如此娇气,他穿的是不多,一件单衬衫,但是何时需要一个女人脱衣服为他取暖。
“穿上!”
“有病!”
秦娆近乎是命令道,又像是一个带着关切最亲密之人的温柔妻子,“你到底听不听我的!”
“神经了?”夏夜之见那一桌几个男人流连着秦娆的身姿,一阵不舒服,于是低斥了一句,将衬衫披在她肩上,却不料这傻妞使的哪家子性子,莫名说了一句“我就是神经了,你管得着”,便撑着他的胸膛用力推开,气呼呼地穿上衬衫,跑到不停在夏夜之身上打量的店老板面前,像个睚眦必报的小女人般恨恨道:“烤一百的羊肉串!”
“多少?”
“一百串!”
“一……一百串?”
“烤!害怕我给不了你钱?”
店老板看到刚才还是个温柔文静的大家闺秀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刁蛮丫头,一脸瞠目结舌,连连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们才两个人。一百串实在太多了……”
“我们的事你别多问!”
秦娆口中那个“们”字很轻又有点委屈的带过,夏夜之并没有留意到,他只是舒心地叹了口气——秦娆这样的反应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他最担心的是因为那个嫌隙,两个人会相敬如宾,由这个好不容易等到的交汇点向两条向无限远方延伸的交叉直线,渐行渐远。
哪怕是她还在生气,哪怕她有些一反常态,都好,都好,只要她能放下心中芥蒂,那么一百串羊肉串的惩罚算得了什么,哪出那天和布拉格在百度烤肉的疯狂演出就可以嘛
想到这,夏夜之鲜有地得瑟巴结道:“一百串够吗,学姐?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