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奇怪,而且我挺好奇他们听说是我们杀死拉维因之后的反应。”我示意他少喝点酒,现在看到酒不免有些头晕,上次让我对酒深恶痛绝,喝酒也成了我的禁忌。
“哦,hell!”一个尖声怪气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我对这个声音并不陌生,直接站起身,“甘迪,看来你还没有死。”我也没有客气,
“哈哈哈…我怎么会死呢?”他的脸上总是挂着夸张的笑容,“我只是后悔为什么没能杀死你,”戴维他们听到这话有些警觉,觉得我和他的关系可能没有那么正常,手明显的想要套取枪和刀,他的眼神一变立刻身处两根手指在我面前向后晃了晃,“呵呵呵…hell,你的人要是敢有什么想法我就把他们全部都杀光。”他的声音听上去像小丑一样怪异,但是没人能质疑他带来的那种威慑,显然他的话不像只是说说而已,
“我也是,所以你别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了,我们这些年的渊源还不够吗?今天是黑手党的场子,也就算是我的地盘,今天宴请你来不是让你这个杀人狂发疯的,懂吗?”我掏出一根烟,不过这样的场合一概不会允许吸烟,又把眼放了回去。
他呵呵笑着,瞥了他们一眼他们应该就座的席位准备离开,他用肩膀想要撞我,我没有动身子,他和我的肩膀摩擦了一下就错开身形要走,临走前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杀死了拉维因?”
“一会儿不就揭晓答案了吗?为什么要猜测是我。”这是我习惯的对话方式,我并不喜欢太直意的回答别人的问题,跟着别人的思路只会让你陷入被动,我没有回答他们问题的必要,之然也就对他的问题抵触。
他惊悚的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我坐了下来,艾勒贝拉看着那个人,“他是一个不则不扣的坏人。”戴维也赶忙追问着,“hell,那家伙是谁?”
“早前经常与我和hell发生冲突的一个人,也算得上是一个天才,甘迪从小赌技高超,后来为人做解决债务的问题,说白了就是杀人要账,他不归属于某个势力,手下有很多令人生畏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