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停着各式各样的车和摩托,仿佛美国的西部牛仔一般狂野,我推开酒吧的门走了进去,瞬间整个屋子轰鸣的声响环绕而来,我看了一下酒吧,一如既往的热闹,台上的女郎在热舞,各式各样的人盘踞在吧台和桌子旁喝酒,舞池里面人们在热舞,完全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这也正是我喜欢的感觉,静悄悄的隐藏在喧闹之中。
靠近吧台的地方,看到了几个相对不和谐的人出现了,他们只是静静地喝着酒,没有在女人酒精毒品中寻找刺激,我看了看那三个人,向他们的方向靠拢,
其中一个叫戴维的男人靠在酒吧飞镖盘前转动着飞刀,他是我在黑手党较早认识的一个人,他的品行还算不错,对于刀很有研究,在早期也曾对我做出一些帮助,那时候没有人看得起一个来自中国的小鬼,黑洞洞的枪口,血淋淋的刀锋还有**的拳头,就是生活的全部,适者生存,优胜劣汰,很残酷,也很正确,这是这一行的生存方式,每一个身在其中的人不能反抗,只能遵从,或者被迫遵从。他曾说看到我的眼神就觉着我有种值得被尊敬的感觉,教了我许多刀的使用方法,谈不上老师也不够权威,但是还是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当然,日后我的进步超乎了他的想象,成为了教父的器重的人,也遭受到更多人的妒忌,他也由于身不由己逐渐结识了一些我所不屑的人,关系也就逐渐变淡。
他盘转着刀,刚要射向靶盘我在他身后把自己的匕首射了出去,咻的一下命中靶心,他看着在红心上颤动的刀柄,没有回头,“hell,是你啊,没想到你也会来酒吧。”
“只是偶尔,”我冲他笑了笑,酒吧里的声音泰国喧哗,我们彼此都不喜欢高声说话,就演变成了这种简易的对话,
他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神色略微显得有些沧桑,杀手都很容易老去,可能是承受的精神压力太大。他坦诚的笑了笑,我感受到他的善意,看来他没有被这种日子泯灭自己的心智,让我宽慰。
我接住他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口,他在完成自己的游戏,胳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