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很大,很宽敞,打开窗子就能看到山下的景色,我安置好她后静静的靠在窗边,caroline抚摸着贝拉的头发,“多坚强的孩子,实在是太难为她了。”
我看到这景象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其实caroline也没有比贝拉大了几岁,但是在这种生活环境中,人们不知觉的变得成熟,或许是因为见惯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与利益的利用,人们不自觉地漠视了生存的意义,令人唏嘘。
正说着有人敲门,我答了一声,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眉毛和胡子都很浓密,看上去很慈祥,
“您就是艾勒贝拉的监护人吧?”我请他坐下,
“是是,您的事我都听说了,年轻有为啊,居然把家族没能解决的事情一个人都解决了,我在这提艾伯特家族谢谢您了。”说着就要躬身,我忙辅助这位老人。
“您言重了,我也不过就是尽了自己的一点力量,但是,”我也坐下,看了看这个老人,“这个孩子有些不同,相信您一定也知道吧?”我试探性的问了问他。
“是的,”他叹了口气,“正因如此艾勒贝拉这个孩子就有些不同。正因如此,才会生出许许多多的事情,也难为了这个孩子一直都是这么坚强,但是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啊。”
“愿闻其详。”我安静的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