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种畏惧,因为我要让所有与我作对的人都在这种对死亡的颤栗与敬畏中死去。
“你高枕无忧在这里等待着荣华富贵降临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些在生死里翻滚的人?”
我站起来拿刀逐渐走向他,他下意识的向后退,充满了不安与惶恐,“hell,你不要这样,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商谈的,何必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呢?”
他虽然嘴上说着,身体却依然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着,我每向前走一步感受到自己的笑意就浓烈一分,在我享受宁静与平常的生活时,我时常会逐渐淡忘那种感觉,是什么感觉?我似乎知道了是什么让我这些年一直在不知疲倦的与一切战斗不顾生死。
就是可以去保护,可以去主宰生命的这种感觉,当我举起刀,那份颤栗的表情,越痛苦扭曲,就越好的证明了我存在的意义。
“你把刀架在安德烈的脖子上的时候,你在祈求我吗?没有,我听到是命令的声音,”我转了一下刀,“你在监狱外看着我,等待着用我的死换来的宁静时,我是从冰冷的雨水中砍下一个又一个头颅走出来的。”
死亡的恐惧已经写满了他的脸,他像一条疯狗一样露出抓狂的表情向我扑来,我闭上眼,感受着拳头的风向,一把扣住他的右手,“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刀刃猛地将他的头颅整个砍掉,他的身体还在颤动,我将他推倒在地上,抹了把脸上的血,
“就是你们这种弱小的摇尾乞怜一样的反抗,让我没有后悔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我把刀插入他的身子,任由鲜血流淌,站起来看到水渍和他逐渐冷却的鲜血混在一块,就像我与这个黑夜逐渐交融,“对不起了,对你说谎了,我说不会杀你,只是一个玩笑,你这样的人有太多,我不会生出太多怜悯,”我翻出窗子抓住排水管,在窗子上用黑手印猛地印了一下,这是黑手党处置敌人的规矩,虽然我多数时候都不习惯,但是这次我要以黑手党的身份将他杀死。
我并不吝惜你的死亡,一切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