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的退役特种兵,为了生存不得不走上了这条道路,这不是一份很好的职业,是一个有今天没明天的工作,我拿到人头只为了能给自己还有家人饭吃,政府微薄的补助并不能养活我这一家子人,我并不怨恨政府,只是像我们这种人,没有一个应该有的归宿,才走上了这条道路。在东方,可能也是这样。”
我会想起一些做佣兵任务来换取高额财富的人,他们活下来的有享用不尽的钱财,死去的也就只有马革裹尸的悲惨命运,用生命换来的财富,总是那么昂贵,我想了想,不禁赞同的点了点头,没有插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在一个佣兵团手下带着一些人,危险的任务并不算太多,他们多数已经成家立业,我也有个妻子,还有个很淘气的儿子,”说到这他笑了笑,有点怀念又有点感伤,“后来佣兵团被政府征用前往欧洲跨国执行一个危险任务,”
“政府也会征用佣兵团吗,这种存在在国家上按理说是不允许的。”
“是的,但是那也只是理论上,政府的面貌在民众的心里应该是美好的,而这种负面的事情,总该有人去做,至于谁来保全他们的形象并且保证着黑与白的平衡,大概就是我们这种人要做的事情,”他抓起一根枯草在嘴里嚼了嚼,“在那次任务中,我们收到了很大的创伤,许多战友,在那次战役再也没有站起来。”他说到这些眼中又有又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