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无权知道这一切的因果,对我来说一种最简单的解释方式就是,我还没有资格知道,需要更加强大。
正和Nell攀谈着琐事,院子里忽然听到一个邮递员的叫喊声,我下楼去拿邮件,看到邮递员的帽子戴的很低,而且戴着一双黑色的手套,知道似乎是任务来了。
2011年10月5日雨
昨天和Nell商议任务到很晚,早上下起了朦朦细雨,让人感觉雾都被笼罩在朦胧之中,我更喜欢在这种天气执行任务,仿佛我也隐藏其中,隐蔽而且无声无息,像一丝丝雨浸入石砖铺满的道路。
收到的信件是时任伦敦警局的警长的邀请函,他似乎已经摸清了伦敦实属的势力分布,向黑手党递出了橄榄枝,教父却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这个任务看似轻松却有很大的责任,我要表明黑手党对于此的态度并且不能在这个老狐狸手中被他讨到一些便宜。
我和Nell驱车去往的路上,我还在回忆这昨天说过的话。
Nell在我身后看着文件袋,有点好奇的问我,“为什么会把这种任务交给你?会见这种人物的建交任务应该一般都会叫我去执行,因为这些年他应该已经知道,你不擅长和这些政治有关的人士打交道。”
我翻看着文件,“警署并不算政治人物吧,可是他也可能结交一些手中掌握政权的人物,黑手党对于政治的掌管并没有罗斯柴尔德家族等那些极大的势力那么深度的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