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1年9月20日雨
没想到我和安德烈在家里昏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还是伴着些头痛的感觉,我点燃一根烟坐在窗前尽力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驱车开往伦敦港的路上安德烈反复的擦拭着枪,“老大,那个人不是很有钱吗?你为什么会接到任务杀他。”我伸手探了探风向,不太在意的回答着他,“有钱并不代表什么,往往有钱的人的世界更加复杂,他的仇家,或者是对他的存在感到有威胁的人花钱来让我了结他的性命,仅此而已。而我也可以从他们的恩仇中获取好处,这就是这个社会的规则,弱肉强食,你不要变成那个食物链上的最后一环,因为你原本就没什么可以仰仗的,对吧。”他自信的点了点头,只睁开一只眼暗暗的朝着某个方向联系着瞄准,“经历过这么多事,我也习惯了,我要成为老大的帮手,不是拖油瓶。”
看他一脸自信的样子,我暗自笑笑,加大了脚上踩油门的力度。
到达伦敦港的时候已经飘起了绵绵细雨,伴着雨水的是并不强烈的西南风,港口并没有太强大浪潮,在这个200万平方面积的港口一艘艘油轮显得格外宏伟,安德烈戴着帽子吹着海风,和我向前走着搜索着目标的油轮,海鸥在海港的四周盘旋,像是在为我们的行动践行。
这次行动我只收到一张船票,至于安德烈如何上船我把这个问题留给了他,他要学会解决生活交给他的一切难题,即使有时没有已知条件,要学会自己寻找结果是多少。
反复的辗转之后我们终于找到了今天的主角,远航号油轮,我遮了遮帽子和墨镜,快步上船,在人流中却没有发现安德烈的踪影,恐怕是他没能混上来。我观望着港口里的人们,也不由得有一思欣喜,我有意这么安排想让他不能跟随我去,如果可以与其让安德烈接受这些生与死的考验,我更希望他能够远离这其中,但他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日子,对此我也阻止这个正直年少的孩子,正想着这些忽然发现有人拍了拍我插在裤子里的手,一低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