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和一个道士讨论佛法恐怕你凝儿哥是第一个了,这两日没有见你,是因为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有些话一直没说,不过我觉得现在是个机会。你有想过自己为什么厌烦那些对小五有意思的商贾么?”
韩礼‘商贾'两字说的及重,听的谢凝心里一动,确实啊,这段时间来打小五主意的人全是商贾。
见谢凝思考,韩礼接着道:“你有想过花静儿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成亲么?难道真的是因为花信之纵容花静儿任性?无非是因为花信之的生意越做越大,他觉得上门提亲的人谈不上门当户对,如果当初有一个官宦子弟提亲,花信之绝对不会考虑花静儿的感受,这也是为什么临淄王和张伟都参与银行后花信之才如此上心的原因。”
谢凝听的出神,见韩礼停下赶紧催促继续说。
韩礼哈哈大笑道:“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现在来府上打小五主意的是个王侯将相的公子,相信你凝儿哥也许会拒绝,但是绝对会犹豫。
贤弟,经商没错,为了壮大自己我们首先要让自己有资本,那么你的目的何在?单纯的赚钱么?最后像花信之一样,傲立商贾之中,虽然驾驭的起任何同行,却依然不能颠覆士、农、工、商在人们心中的次序。
也许你会恨贫道一辈子,如果再给贫道一次机会,依然会给临淄王卜出一样的卦,只有这样,上门向小五提亲的人才会有你中意的。”
谢凝感觉韩礼的话如同雷声贯耳,一句句道出谢凝潜意识中不想接受的事实,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李隆基这条路可行?”
韩礼盯住谢凝道:“不是我知道,是你知道,在贫道看来,你凝儿哥既然敢让李隆基参与银行,就证明你对他的未来有把握。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你就不断给我带来惊奇,所以我很相信你的判断。但是我没有想到一卦之后你会犹豫,说实话,当天回来我还以为你会请我大喝一顿,没想到你竟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同小五吃顿便饭草草了事。”
说实话,谢凝现在有些害怕,他搞不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