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皮,就和衣服一样,随时可以换一套。
发动机开始咆哮,在枡山豪宅外的很长一段罕有人迹的马路上,法拉利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限速?不存在的。
看着周围高速闪过的风景,富江将车窗摇开一道缝隙,“目的地是那位先生的所在?”
“我不知道那位先生在哪。”库拉索回答道:“我们的目的地是那位先生的船坞,你还有奖励没有领取。”
“很好,那么那所谓的豪华游轮,保养费是由组织来出的么?”
富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在靠背上,感受着寒冬的风吹拂在脸上。
“你出。”库拉索回答的不留情面。
库拉索认真又坚决的态度让富江回忆起了上辈子的那个和库拉索同样认真死板的女教师。
我可以用您的信用卡贷款炒股吗?
你走!
富江就不该问的,他早知道人类都很冷漠。
人类的皮肤是暖的,但心是冷的。
富江的皮肤虽然是冷的,但心却是非常暖的。
呜呜呜~呜~~~
不知何时,警用摩托已经跟在了法拉利后面。
富江冷冷的盯着后视镜中的警用摩托。
“别担心后果,我会交罚款。”库拉索说。
“赶紧甩掉他,警笛很吵。”格拉巴说。
两人同时出声。
库拉索:?
格拉巴根本不在意别人的死活,是这样的。
她将帮格拉巴交几个月游轮保养费,助他度过“艰难时期”的想法扼杀在了心底。
库拉索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在前方的拐角以气死牛顿的刀片超车技巧越过了前方车辆,并开在了墙上。
方向盘猛打,法拉利贴墙起飞,越过了保险杠,在高速公路上再次加速。
“你在做什么?格拉巴?请不要影响我开车。”
“你,就不懂得为别人考虑吗?”
头与脚调换了位置的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