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瞳孔一缩,他看到一幅画中的女人动了一下。
琴酒立刻抬起狙击枪,砰,砰,砰。
子弹一颗颗射出,将走廊内挂的所有画全部射的稀烂。
然后他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格拉巴应该就在里面。
确实在里面。
富江坐在床边的高背椅上,下巴枕着右拳,嘴角扯开,带着既有恶意又有赞许的笑。
就像是在说‘真不愧是你,果然能来到我面前’一样。
琴酒的血压立刻拉满,直接把狙击枪往身后一背,用伯莱塔瞄准了富江的膝盖。
“给我一个理由。”
如果格拉巴敢说是逗他玩的,那格拉巴这辈子都不要站起来了。
富江没有回话,依旧保持着幕后黑手一般的笑容和坐姿。
无神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呼吸均匀。
琴酒沉默了三秒,靠近格拉巴。
判断出他要么是睡着了,要么是失去意识了。
他抓住富江的肩膀晃了晃。
“呃...草...”富江从睡梦中醒来,一下捂住腹部,“药,带来了么?”
他的牙齿紧紧地扣在一起,眼神好像噬人的恶兽。
疼死他了!
吃了那个鱼后,他疼得都快在地上打滚了!
打了电话叫成实过来以后,本以为事情可以解决。
想不到,这个成实就是逊诶,居然被挂在门口的画吓昏了。
他本想强忍着剧痛移动,到床头那里取消别墅皮肤的效果。
但转念一想,反正成实都吓晕了,他接下来能求助的就只剩琴酒。
琴酒肯定是不会被吓到的,那他何必忍痛移动去把道具效果关闭。
“没带。”琴酒沉默了几秒,“我去医院给你拿。”
说完,他把狙击枪扔在床上,转身离开了别墅。
就这?就这?
他还以为格拉巴怎么了呢。
结果就这?还真是要止痛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