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皱起眉头,眯起双眼,细细的打量着金发男孩,似乎是想要记起他是谁。
然后他坐回刚好能照到阳光的椅子上,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书,翻开了先前的那一页。
“允许别人拿着刀比量自己的脑袋,这很愚蠢,你总有一天会死于大意的。”
长发男孩将发丝拢回耳后,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耳后的疤痕。
那是理头阿姨用理发剪割的,理由是不喜欢他。
……
嘟嘟嘟,摩托车的发动机声将琴酒从短暂的梦境中唤醒。
他抬手,用手背盖住额头。
“呵,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来着?”
他已经记不清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远到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一样。
他只记得在那之后过了一段或许很长又或许短暂的日子,院长要求所有孩子聚在一起,排成两列,男孩一列,女孩一列。
每个人保持着绝对相等的距离,一动都不许动,好像关在无形的牢房,被无形的铁索束缚住。
那时的他知道,又有人要离开这所孤儿院了。
不过那和他没什么关系,反正他也记不住那里的人。
少了谁,又会怎么样呢?
但那次,被挑中的,是打上了不服从,品行不好,总是打架斗殴,严重叛逆的他。
梳着整齐白发的老人脸上没有多么沧桑,有着要么死板要么夸张的表情。
当听到工作人员震惊的表示这个孩子有着严重的问题,不适合收做他这种大人物的养子时。
那个老人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浮夸笑容。
“你在教我做事?”
之后,他就住进了一栋很大的房子,不再会饥饿,每天都可以学习,没有规定的必须做什么的时间。
老人告诉他,自由是强大的关联词,越强大,越自由,只要他足够强大,那他就是自由的。
他的未来,取决于他可以变得多么强大。
“呵。”琴酒拿起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