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做好准备来迎接啊?”
文太满脸堆笑的搓手迎了过去。
山田皮人也不搭理他,两只小眼睛紧紧凝视着富江,不停往嘴里塞东西。
“你知道我们?”富江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
皮人用油腻的手掌掀起了衣服,露出了肚皮上的一排弹疤。
“你们的人干的,那是十年前,我还敢打敢拼,结果成了新刀的磨石。”
皮人从挎着的小包里抓出一把牛肉干堆在桌子上,一块块撕开包装。
“一个金毛的半大小子,看着挺青涩的,但心思可真够狠毒,要是他也来了,我倒是想见见。”
富江想了想,只找到了一个符合形象的,十年前的卡莎萨也差不多是个半大小子。
“他死了。”
“死了?死得好。”皮人粗壮的脖子带动大脑袋低下,两眼怔怔的看着一桌的牛肉干。
“总动刀枪的人,注定会横死街头,这就是规矩,是定理,他教会了我这个道理,可是没人去教他。”
文太一咧嘴,“怎么皮人叔?你不会被扫了一梭子扫出感情了吧?”
“不管什么年代,年轻人死去,都不是让人高兴的事,年纪大的先死,年纪小的后死,一直是这样的。”
皮人两手捧起堆在桌子上的牛肉干,塞进了嘴里。
他起身往衣服上抹了抹油,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口,然后看了一眼富江。
“看到你,我就确信了,礼帽黑衣人永远不懂得收敛,他是这样,你也是如此,我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死。”
富江身体微微后倚,“年纪大的先死,年纪小的后死,一直是这样的。”
“哼。”山田皮人从门框挤了过去,“我认可你们在歌舞伎町中有立足之地。”
说完后他晃晃悠悠的就走了。
文太摸了摸脑袋,“他什么意思?向我们表达友善?没必要啊。”
富江若有所思的起身理了理风衣的衣摆,没有回答文太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