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足以证明了你对我的在意,我真的很开心。相比其他人,你已经足够自律和简朴了,若是只守着我一个人,恐怕明天这永州城就会传出我善妒的流言来。所以,只要你觉得有必要的事情尽管去做,我都能理解和支持。”
沈墨怔怔地看着她,心中百感交集。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宝藏女孩呢,怎么可以这么贤惠大度,让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伸手轻轻将妻子搂入怀中,沈墨叹口气道:“小竹子,跟着我委屈你了。”
姜寒酥将头靠着他胸前,柔声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一点都不委屈。从我跟你相认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也早有这个心理准备。你在前面做大事,我不能给你帮大忙,但是也不能给你添麻烦啊。所以,尽管放手去做,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一直守在你的身后。”
沈墨被说得都有些惭愧了,搂着怀里的妻子,感受着她温软馨香的娇躯,半晌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说完抱着姜寒酥一下子站起来,大踏步地向着里面的卧室走去。
“啊?!墨哥哥,没关门!”
在一声娇羞的惊呼声之中,沈墨脚后跟一抬,卧室的门咣当一声紧紧关上,片刻后里面的梨花木大床便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门外的院子里的石桌旁,陈氏坐在石凳上,手中正在绣花,那是一只已经快要完工的老虎鞋,看大小应该是给一两岁的婴童穿的。
忽然,她停下手中的阵线,转头看了沈墨卧室的方向一眼,静静听了片刻后,脸上露出了熟悉的姨母笑。
“年轻真好啊,看来明年这个时候我就能抱孙子了。”
陈氏笑呵呵地喃喃道,继续开始绣花。
……
第二天,是铁牛和程凯两路大军出征的日子。为了保密,没有举行什么誓师大会之类的仪式,趁着天色还没亮,两路人马就一北一南的悄悄出发了。
这次出征的都是正兵,正儿八经的嫡系,根本不需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