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环境好像没有了任何的变化,但是却从里外都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几天,甭说沈墨,就是诸如铁牛、常军以及孙翔他们每一名民兵走在村里时候都会得到村民们热情的问候招呼。
民兵队还没有正式开始训练,不过有了分田这件事打底,村民们的训练积极性绝对不会低的。
今天外面明显的降温了,小风吹着嗖嗖的。
铁牛从外面进来,一屁股坐在了火炉旁边的长凳上,摘下头顶的软军帽,围着刚搭起来的火炉搓着手。
“这天一下子就冷起来了,再过两天就更冷了。他娘的,这还是湖南呢,搁咱们那个年代,湖南的冬天也没这么冷啊。”
一边搓手,一边抱怨着。
孙翔正趴在旁边的桌子上核对这次的分田的承包契约,听见铁牛的牢骚结果话头笑道:“牛哥,你一个东北人一个劲的喊着冷,你该不会是个假的东北人吧。”
“哈哈哈哈……”
村公所的大办公室里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铁牛将帽子向着孙祥扔过去,笑骂道:“妈的,东北人也是人,又不是铁人。俺们老家,一到冬天,那小暖气嘎嘎的,在家穿个大背心就行了,有时候热的身上还呼呼冒汗呢。可是南方这冷却是变着法的往骨头缝里钻,冷的人骨头都僵了,还真是邪门。”
这话引起了一片的赞同声,许多在南方待过的人都深有体验。
这个话题引起了大家的谈兴,有人说自己在南方的时候洗了衣服一周过去了还是潮潮的,甚至还发霉长了蘑菇。
还有人说自己第一次见到南方的蟑螂都吓了一跳,觉得这玩意难道不是屎壳郎吗?
说着说着楼就歪到了北方姑娘和南方妹子那个更适合当女朋友上面。
当然,这个问题没有正确答案,只能说各花入各眼。
众人说笑了一阵,结果发现坐在最里面那张桌子旁边的沈墨一直没有说话,声音就慢慢小了下来,最后彻底安静。
铁牛粗中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