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闲事就皮痒吗?”
她这份话里的意思,一半是在责怪杨为爱管闲事,另一半则是对自己内心深层那股若有若无的担忧的宣泄。
她不知道自己对一个小屁孩怎会如此上心,她不想去管,可本能却又驱使她呆呆地站在落地窗边,遥望着那抹背影。
“你应该尊崇本心,孩子。”麻姑神不知何时出现在张满月身旁,她换上了一身碎花旗袍,精气神上来了,可体态却更萧条了,“月灵树不是开的挺好吗?”
张满月显然对身旁的不速之客很不满,她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呵,神都这么没有礼貌吗?别人的卧室想进就进?”
“我的时间不多了。”麻姑神的目光也眺望向远方的杨为,“可还有很多事没对你说,我想一口气都告诉你,但还不是时候。”
“我真的很讨厌你那副故作高深说话的样子。”张满月冷笑一声,“一千三百年了,就没听你说过一句有用的话。”
麻姑神努了努嘴,目光从远方的杨为身上挪开,她看向眉头紧锁的张满月,和蔼一笑:“你知道,德鲁纳酒店最初的名字是什么吗?”
“新月客栈。”张满月随口答道,“你想表达什么?从新月客栈到圆月客栈再到满月客栈以及现在的德鲁纳酒店,不都是你改的名字吗?你之前不是说名字要顺应时代的发展才改的吗?”
麻姑神背着双手,仰视着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张满月:“它最初的名字是——望舒。”
听见这名字,张满月顿感心潮翻涌,好似一道闪电在自己脑海劈过,瞬息之间照亮了一切,却又立马暗淡下来。
她能察觉到,就是那短短的一瞬,她好像看见了什么。紧接着,颅内传来异样抽痛,她扶着窗沿,呼吸有些急促。
“望舒…”张满月弯着腰强忍着不适,吃力看向麻姑神,心中五味杂陈,“也是月亮的意思…德鲁纳…在拉丁文里也是月亮的意思…这预示着什么?和我有关?”
“这就是为什么不完全告诉你的原因。”麻姑神看着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