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呀!
虽然心中无名火不断上蹭,可刘荣不知底细不好对刘煦这位大舅子发火,便将目光移回刘舍的脸上。
刘舍苦笑着微微摇了摇头,翻眼望了望儿子刘煦,叹了口气,说:“你们都出去吧,为父要跟太子、田少史和九位骠骑将军说说话。”
刘煦闻言,带着家人默默退出房间去。
见家人退出去了,刘舍叹了叹,轻声说:“都好些时辰了,太医开的药还没煎来,你们已经感觉到不对头了吧?
唉,老夫一向自恃聪慧,到这时才知道,这是造孽呀!
上天给每个人的智慧都有定数,老夫这是将儿子们的智慧给占去大半,令得他们懵懵懂懂不大开窍啊。”
听刘舍这么一解释,刘荣这才意识到刘煦果然智慧有限,完全不似其父智虑敏远。
带着感慨,麻虎望着刘舍苦笑一下,对太子刘荣说:“太子,我们得知刘长史摔伤,随身带来极有效果的跌打丸药。大师兄,我们这就先给刘长史服下吧!”
说着,麻虎自怀里取出几粒丸药,递到大师兄贺山的手里。
原来,麻虎来探视时心里就在考虑,如果刘舍仅是闪了腰身和左腿膑骨处有小的裂痕的话,决不会令刘舍出现昏迷状态的。
这说明刘舍摔倒时,肯定把内脏什么地方给摔伤发炎了,便随身带来了跌打丸药。
田蚡亲自到外间要来了开水递到贺山手上。
贺山试喝了一小口,见水温适宜,便对刘舍说:“刘长史怕是摔伤了内脏。
太医当面不好说,但太医开的药里,应该会有消炎的药在内的。
可惜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好,不说这些了,这就吃药好吗?”
刘舍见贺山这般周致,很是感动,点下头,嗯了一声。
贺山捏碎丸药化在开水里,边给刘舍喂药边说:“腰闪了只会痛,膑骨有小裂痕,虽然痛却也不会令得刘长史昏迷过去。
我想啊,刘长史内脏什么地方还摔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