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他背负刘荣的安全问题,自然非常在意太子的安全,便微笑着说:“已经没事了,放心啦!
要是你的脑袋不在脖子上了,我们不也一样了么?”
两人走进刘荣军帐的门。
心知在南匈奴使者面前,必定要按宫廷礼仪给刘荣行礼,田蚡躬身向刘荣施了一礼,说:“禀太子,臣奉命到来。”
刘荣指着侧畔说:“田大人请坐。
两位使者,这位是我们大汉朝廷的丞相少史田蚡田大人。
田大人,这两位是依郅邪、依维邪王爷的使者。”
三人相互见过礼,维察勒迟疑了一下,见阿扎力微微点下头,便望向田蚡。
仔细看了一会,又向刘荣看了一会,目光再回到田蚡的脸上又看了一会,维察勒不由摇起了头。
田蚡见状,心里怪两位使者无礼,但脸上依然泛着微笑。
刘荣心知王爷的使者会如此,决不会是无礼的表现,绝对另有原因,就微笑着问:“两位使者,难不成还见过两位跟本太子与田大人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听刘荣如此问话,田蚡内心悚然一惊:“太子真是智慧超群啊!
连自己都在暗怪两位使者无礼,太子竟然想到这样的问题上去,可见自己跟太子的智慧相去甚远哦!”
见刘荣直接问起,维察勒朝阿扎力点个头,望着刘荣说:“禀汉太子,此时在我们两位王爷身边,也有一个汉太子与一位田大人,还有一千多人的队伍。他们两个的身材容貌,跟二位几乎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维察勒边说边观察着刘荣的反应,而阿扎力也在观察着。
有了刘荣的问话,田蚡显然心中生出一些准备来了。
因而听了维察勒的话,并不十分惊讶,反倒是一旁的纳降护卫使东中郎将傅广大吃一惊,厉声喝道:“竟然有这等事?简直吃了熊心豹胆了!”
刘荣问出话来,心里几乎已经断定有这等事了。
听了维察勒的话,刘荣反而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