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过错。
且问你们,袭扰本太子的两帮人马,到底都是什么人来着?”
都勒武功不行,但平日长于收集情报,在说话上倒非常在行,这话正戳中两位王爷内心的痛点了。
依郅邪与依维邪对望一眼,深知讲出王子阿骨禄率队也来袭击大汉太子的话来,必然惹翻大汉太子,招来大汉太子更大的不满。
但大汉太子迟早会知晓此事,瞒得了一时,瞒不过几日。
依郅邪深深叹了口气,决定实话实说,带着深深的歉意对都勒说道:“不敢相瞒大汉太子,有一拨人马正是小儿阿骨禄的人马,东去的那一拨人马还未知晓到底是何处人马。”
都勒一听,装出暴跳如雷的样子,戳指指着依郅邪和依维邪,严厉地说:“你们邀本太子来谈判,却暗令你们的人马前来袭击本太子。
这是个什么道理?
你们倒还本太子一个说法来!
不然,本太子定然就此回返长安,将阿骨禄王子突袭本太子一行之事,实说与父皇。
届时,我堂堂大汉,威威朝廷,岂肯咽下这口恶气?
定然兵锋来指,讨回今日受辱颜面!”
依郅邪知道说出袭击大汉太子的人马中,有自己的儿子阿骨禄的人马,心里早做好接受大汉太子厉问的准备了。
见大汉太子果真厉责自己,依郅邪只得将儿子阿骨禄反对南附大汉的实情说了一遍。
都勒听了,不屑地瞥了依郅邪一眼,冷冷地说:“王爷连亲生儿子的管束也不能做好,对此次的谈判还能有多大的把握呢?”
依郅邪本是谈判的一方,是作出牺牲较大的一方,是需要大汉朝廷必须给予大力安慰的一方。
而今因为儿子阿骨禄王子的袭扰所造成的被动局面,纵是受大汉太子奚落几句,依郅邪心里也只有自认倒霉的份,并不能因此而起不满之心。
毕竟,刚才儿子对大汉太子的袭击,给大汉太子的生命安全造成了极大的威胁,也是依郅邪极欠周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