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栗姬望着他们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扶着通荷的手站起身来,也午睡去了。
路玲和弘冰架着刘德回房躺到床上。
路玲笑嘻嘻地伸手到刘德的*拨弄一下,见刘德的二哥都半硬了,哂笑着说:“王爷还能动啊?”
刘德嬉皮笑脸地说:“本王伤了手脚身躯,却没伤到*,怎么就不会动呢?”
弘冰关好房门回来,妩媚地隔裤手抚着刘德的二哥,朝路玲一眨眼。
路玲心知弘冰想报复当日被他们兄弟俩整得直不起身来走路之仇,便也想趁着刘德落单,好好地戏弄他一番,出出当日那股恶气。
路玲回应一下弘冰的眼神,笑嘻嘻地用手指撩拨着刘德的下巴,说:“王爷,奴婢伺候王爷来了!”
说着,路玲伸手就解刘德的裤子,却被弘冰抢了先,一把扯脱刘德的束腰带。
路玲和弘冰两人配合着,你扯腰带,我扯束胯带,一人一边连扯带拉的退去刘德的长靴,反拉着立时退下刘德的长裤,瞅着斜躺在大腿根部的二哥慢慢地膨胀起来,路玲用食指一弹,对弘冰说:“果真会长大呢!”
弘冰凑近鼻子闻了闻,连忙扇着手掌说:“呀,臭死人了!王爷昨晚没洗过吧?都到中午了,熏死人了呢!”
刘德因为受伤,昨晚的确没洗过,只好讪笑着说:“弘冰,你去给王爷打盆温水来洗洗。”
虽说存了戏弄之心,那也只能在性上戏弄,对于刘德的吩咐,弘冰还不敢不遵从的。习惯性地应声“喏”,弘冰就出房打温水去了。
见弘冰出去打水了,路玲吃吃一笑,作势欲脱刘德的上衣。
刘德连忙说:“浑身是伤,难看死人了,还是别脱衣服的好!”
路玲“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边向刘德抛着媚眼边说:“王爷,正因为王爷浑身是伤,奴婢才更要脱去王爷的衣衫,好时时留意王爷的伤口会不会绷裂嘛!”
说着,也不管刘德阻拦,强行扯下刘德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