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窦太后嘲讽自己的意味,但王皇后却故意装嫩充傻。
乐呵呵地望着窦太后,王娡说:“太子得太后欢心,是太子的造化,也是奴家的造化。
有太后精心照应着太子,奴家心里想使力,却在太后周全照应太子之下,无处着力了。
奴家心里感激于太后对太子无微不至的照应,每每焚香祷告上苍,祈求上苍赐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窦太后嘴角牵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仍然淡淡地说:“人哪来的东海之福,南山之寿?
皇后莫要如此强求上苍了,也免得上苍因此为难我们才好。
好了,皇后,哀家请你过来,是有一事相告于皇后。”
王娡早知窦太后无事决不会召自己来长乐宫碍她眼的。
听了窦太后的话,王娡以一幅聆听的样子,向窦太后欠多着一点上身凝视着,静待窦太后说事。
见状,窦太后心里不由生出厌恶。
但为了太子地位的稳固,窦太后叹了口气,说:“皇后知道,废太子与太子均为哀家亲传骨肉。
虽说太子更得哀家欢喜,但哀家决不允许有人背着哀家,干出伤害废太子的事来,更别想着害了废太子的性命。
皇后,这是哀家要讲的事一。
皇后亦知,废太子之所以被皇上废去太子之位,实因其母栗姬心胸狭隘,容不下他人。
皇上恐其日后做出伤害其他子女、嫔妃的事来,方才一怒之下废了临江王太子之位。
哀家要告诉皇后的事二,便是容不下他人之人,也同样不会被皇上所容,更不会被哀家所容。
哀家知道,皇后宽宏大量,决非栗姬可比。
皇后自然深知以栗姬失宠累及废太子的教训为前车之鉴,决不会做出伤害其他皇子的事来,哀家也就免去了替太子担着重蹈废太子老路的心。
哀家的事儿讲完了,夜也不早,哀家身体不好,有些累了,皇后也早点回宫好生将歇着。”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