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叙的背后爬上来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般的小动物,爪子扒拉了两下通讯仪,耳朵凑过去听,又拨弄顾叙的耳朵,在他身上爬上爬下,动个没停。
顾叙丝毫不受影响,听着那头边长曦喜滋滋地说着她的变化,嘴边的微笑就没有消失过。
小家伙见他不理自己,气得吱吱叫。
顾叙伸手把它拽过来:“跟长曦打个招呼。”
它反而不出声了,傲娇地把头一扭,蓬松的大尾巴扫来扫去。
那边边长曦奇怪地问:“是谁?”
“牛奶。”
边长曦顿时想起来,不好意思地问:“它现在怎么样了?”
“恢复到小狐狸的样子。”顾叙瞥了牛奶一眼,“它很生气呢,为你丢下它自己一个人跑掉。”
“……”虽然没有明说,但边长曦觉得顾叙话里有话。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磨损得厉害的鞋子:“我,我大概不久能回去,回去后我向它赔礼道歉。”
“好,我让它等着。”
两人便沉默下来,一个坐在树上,一个靠在树下,中间隔着百多米的距离。边长曦刚想说话,忽然通讯仪里传出嗞嗞的噪音,然后滴了一声没电了。
她诧异地喂了几声,然后一看。
没电了。
或者说通讯仪里面装着的晶核耗光了。
她有些茫然地愣了下,忽然觉得周围都安静下来,黑乎乎的夜晚,风格外冷,她转头看看旁边管自己扣着泥土的小爱,然后抱着自己的膝盖,呆呆地看着黝黑的树林。
“该死!”顾叙低咒了一声,向边长曦那里望去,很轻易地看到那个又缩成一团看起来格外落寞的身影。
多想就冲过去,告诉她自己在这里。
可是情况已经往好的一面发展,他不想让她有大的情绪波动,也不能给她压力。
他们用的通讯仪是新一代产品,即便远离主信号塔,也可以通过彼此通讯仪的发信装置互相联系,他身上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