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毒石头试了几次,不但没有效果,这人还咬牙忍痛忍得昏厥了过去。
她看着被抢救的人摸摸鼻子,等好不容易人醒过来,她换了个方法,用木系能量包裹住一个关节,然后让另一股流水一般的能量冲刷那处,带出毒素,往远心端运输,随着血液排出体外。
这么一来倒是有效了,但收效甚微,绝对没办法一天结束。看着这人闷哼着全身颤抖,痛得死去活来,好像随时会一口气提不上来,边长曦觉得自己也累了,便停止了手里的工作,准备下午再来一次。
回到她自己的休息室,明俊彦已经带着三个人在了:“久等了。”
“今天这个很棘手吗?”
“有一点。”边长曦洗了手擦了脸,“调下一个人上来吧,这个要至少治疗一周,总不能一周没有治愈的案例。”
“同时治两个你应付得过来吗?”
她笑了:“你看我像应付不过来的人吗?除非是我无能为力的症状。”她坐下,“哪个先来?”
明俊彦静静地看了她几眼,她脸上是平静的,自信的,这自信毫不张扬,仿佛理所当然是这样,却比自夸自耀更让人转不开眼。
他叹了口气,难怪顾叙对她无比看重紧张。她虽说治疗那些人没有尽全力,但那是因为她知道太拼命也不会有多少好处,她会用剩余的精力来赚“零花钱”,但也没有因此而真的消极怠工,该她做的她依然会做,就好像这个病号要拖一周,但她还会主动提出把排在后面的提上来,而不会说这一周就这么混过去了,虽然她真要那么做也没有人能拿她怎么样。
边长曦,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想着自嘲地摇摇头,自己都三十有四了,虽然还有数不尽的女人投怀送抱,但对于面前这个来说,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对她来说就是老男人一个,她是怎么都不可能看得上眼的,不然他还真想努力看看,即使知道对手是顾叙。
一个面色灰暗表情僵硬的军装男人上前:“边小姐好,鄙人冯成,几个月前开始总觉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