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般的一个人,手也没了脚也没了,乳.房也烤焦了,鼻子耳朵都割了,一只眼珠子被挖去塞进了虫卵,还每天都要伺候些畜类,谁看到她都要狠狠吐一顿,几顿吃不下饭,晚上还做噩梦。可就是这样,上个星期她还给人带走,说是去了哪个研究院,要活生生地被人切片研究,还要做各种各样的实验,或许还要泡在药水里做成标本。
辛梦想起来还浑身发寒,带她离开那个鬼地方的边长曦更是让她感激。
陈怡莎却显然不这么想:“要她多事!”她低沉嘶哑地骂道,“我那么努力地讨好每个人,天天好吃好喝要她当什么救世主?她不多事我现在就能和外面那些人一样,高高兴兴地回来,回到过去。她救了我,又不肯为我隐瞒,你没看到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每天还有人偷偷跟着我,当我不知道呢!怀疑我就别做好人啊!还要我做这个做那个,放水?别人放的水能拿去喝,我的只能用来洗,嫌弃我就别贪我这便宜啊,不是很多水系吗?不是财力雄厚吗?”
她表情扭曲,披头散发好像野鬼,声音被外面的喧闹和欢呼掩盖,只在车里回荡。突然她捂着脸崩溃地哭:“明明是他们丢下我,他们丢下我带着林蓉蓉跑了,他们欠我的!欠我的!”
辛梦后退两步,摇着头。
这是陈怡莎吗?那些天她们每天晚上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吓得想撞墙死过去又怕死不透会落得小夭那样。她每一天都跟自己说要是有人能救她,她愿意给他磕头,当牛做马,把心挖出来都行。
可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她心口砰砰直跳,脸色发白,想趁陈怡莎不注意下车,陈怡莎忽然又抬起了头,满脸泪痕失魂落魄,凄惨惨地笑了:“我是不是很坏,她特意跑出来就了我们出来,她一定不知道会有今天的事对不对?我居然恨她,我真是忘恩负义……”
她抹了把泪像是继续解释一样:“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小梦我最近心里闷得厉害,晚上都睡不着,总会想起在那里的时候,我,我是口不择言,你就当作没